膀看去,礼宾并不是没有动,他在努力挣动着,只是被死死钳制住,没有办法挣脱开来。
但是,对方的姿势很奇怪,为什么手是放在商斯言的心口的位置?
“商——”
温时开口,刚说了一个字便因为喉咙处的疼痛而停止。
商斯言慢慢听到声音,慢慢转过头来,他的脸色不知为何非常惨白,额头渗着大颗大颗的汗水。
“温时……危险、快……”
他的身体忽然摇摇欲坠。
温时急忙上前一步伸手托住他的身体,离得近了,他嗅到了血的气味。
这一瞬间,时间仿佛被定格住了,一帧一帧地往前播放着,每一帧都清晰可见,深入人心。
温时看到商斯言的心口处被利刃尽数没入,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溢出,很快便将衣襟染透,他的双手还牢牢地钳制住礼宾的胳膊,不让对方有继续行凶的机会,但或许是伤势太重,他的手一点一点地松开来。
礼宾即将重获自由。
“快、跑……”
商斯言在温时的耳边说着。
温时无法动弹,他的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着。
礼宾的笑容疯狂而恐怖。
“在这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