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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着“生日快乐”四字的十字绣时会有的表情，顾凉没忍住笑了出来，黏土小人嘛，他柜子里一层的陶瓷小人。
    他发消息给邵文，问他有没有什么好的意见。
    邵文说了好几个，都被顾凉否定。
    过了一会，邵文回复，“还有一个，我怕我敢说，你不敢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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