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手上的点滴已经没了,胶带棉花下,只有个细微的血点,提醒夏可不是做梦。
何径寒陪她,饭就在卧室吃的,她喝了点粥。
何径寒陪她说话,言谈里,得知下午助理团处理完事物就已经走了,连带的,家庭医生留下来的护士助理给夏可拔完针之后,也离开了。
夏可体温降了一些,感觉好受了点。
“你这几天就住这儿吧,杜欣那儿我给你请假,唐姨做饭,你把病养好。”
何径寒没给夏可选择,而也正如她说的那样,她不管夏可,也没人管夏可,除非住院,夏可也没有选择,不想再麻烦人,点了头。
第一天还好,病重,噩梦不来叨扰。
第二天夏可又醒了,拖着疲软的身体去厨房倒水,动静细碎,再从厨房出来,女人已然穿着一身丝绸睡衣,倚在二楼的扶杆上,居高临下看着夏可。
夏可下意识去看钟,她今天睡得早,醒的也早,凌晨过一刻。
何径寒也不下来,只是目光把夏可看着,目露担忧道,“我刚开完跨国会议,听到声音出来看看。”
夏可捏杯子的手收紧一瞬,温柔的夜色里,身体的不适摧毁了大部分理智。
夏可压根不知道自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