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看命。
裴昔眸里含笑的看着光屏里的画面，侧脸透着些许安然平和，美好的不似真人。
裴至看着这样的裴昔，很希望，以后的裴昔也能这样，笑着，像没有烦恼一般。
裴至一手撑着下巴：“裴昔，你对上将到底是怎么看的？”
刚准备进门的寒尽顿住，她手放在冰冷门柄上，没有往下按。
站在门口守着的卫兵自然也能听到里面的话，跟着一起默不作声的听着。
一门之隔——
裴昔怔了怔：“你、你问这个干嘛啦？”
一说起心里的那个人，少年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大概是所有心里有秘密的人的通病。
裴昔目光还停留在光屏上，只是眸神空澈，早已没有了焦距。
裴至皱了皱眉：“你对上将，就没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想法吗？”
裴昔沉默了。
他低下头，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开口：“有的。”
裴至：“那……”
裴昔脸颊红了，声若蚊蝇：“都说是不好说出口的想法了，那要我怎么说。”
更何况，他还有更深的顾虑。
裴昔抿了抿唇，转过头看向窗户外一闪而过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