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来的他。
她每次把休息的时间挤出来回来,他发烧的时候,她是不是在生死边缘,他饿了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没有好好吃饭。
每次想到这些,他心里就疼的厉害,他一直都没闹过,因为他的阿尽多好,他怎么舍得。
裴昔嗓音里夹杂着哭腔:“我不想你去。”
他上前一步埋在女子怀里,滚烫的眼泪透过她的睡衣渗进去。
寒尽抿了抿唇,墨眸闪过一丝掩饰极好的无措。
她把人抱起来走到床边坐下。
卧室灯没打开,古床四周围着床幔,寒尽抱着人躺下。
“对不起。”寒尽的唇瓣轻触着他的额头:“你别不开心。”
她除了这个,别的也不会说了。
裴昔吸了吸鼻子,整个人都蜷缩在她怀里:“能不去吗?”
寒尽下巴蹭了蹭他的发丝:“很难,另外两位上将,一位身上有暗伤,另一位身体也不如从前了。”
“所以就只剩你了吗?”裴昔低声呢喃:“怎么就只剩下你了呢。”
“我也可以不去的。”寒尽淡淡的说着,其实可以的话,她可以不去的。
但她了解小可爱,他第一个就不会同意。
裴昔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