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温度,温和有礼的说道:“就这样吧,以后,顺其自然,她活下来是她的命。”
夜茹翻了个白眼:“什么命?你当时请的杀手但凡肯多厉害点儿,你妹妹都活不下来。”
江寒月沉默。
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夜茹说的,是事实。
当时是为什么?为什么心软呢?
归结于那份血缘吧。
两人渐渐沉默下来。
江寒月上好药,就这么端坐着,除了时不时会喝口茶,不然跟个石雕没两样。
她的一天,白天忙生意,夜里被父母教训。
深夜,就这么坐一夜。
她的失眠在他离开后,已经很久了。
只有身体实在扛不住了,才会浅眠一会儿。
夜茹看着自己这样的好友,也难受。
她脑子里有记忆一闪,骤然想起件事,她拍了拍桌子,有几分激动:“哎哎哎!我好像看到舒落了。”
她也有点不确定:“也不像是,应该就是,除了他,好像也没哪个男的像个木头了吧?!”
而江寒月,在那个名字被叫出来后,就僵住了。
她颤了颤眼睫,掀开眼睑,语气平稳,声线隐隐的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