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尽看着温雅，没做什么反应。
温雅没听到她说话，抬起了头，刚刚眼里的不知名神色已经收敛的一干二净。
“我觉得你还是在你母亲安排的公司里上班比较好，你说呢？”
寒尽不知道怎么说。
这个小姑娘到底是好是坏她都不清楚，人心真复杂。
寒尽站起身，拍了拍有褶皱的衣服。
灯光打在她的细碎短发上，在额头打出一抹阴影。
“我要去直播了。”淡漠好听的声音。
温雅一直在抬头看着她，闻言，眼里划过一抹失望。
她低下头，浅浅笑了：“既然寒寒喜欢，那我支持你的一切决定。”
若是原主，一定会很感动。
这几年，从认识温雅以后，她就是原主的暖阳。
给原主的，一直都是正面的情绪。
在她这里，原主忘记了内心的孤单，忘记了自己不健全的家庭。
温雅，就是原主唯一的温暖。
但这时，寒尽明确的感受到了来自女子的恶意。
寒尽没说话，看着温雅穿上白色大衣，一步步离开这里。
她脸上的微笑从始至终都在。
很真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