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承受不住哇……呜呜呜……”
“我对他那么好,不缺他吃不缺他穿,他就这么走了。”
“那个兔崽子,赛场上碰到他给我揍他!揍……死……他……”
秦州明显喝醉了,身上的笔挺的西装歪歪扭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话。
到后边,已经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了。
不外乎就是说,让她揍尚白,得冠军的话。
桌子另一头的三个小孩儿还在喝酒说话,没听到他说的话。
倒是教练和云即,不可避免的都有点难过。
寒尽摸了摸云即的脑袋:“会的。”
差不多深夜,三个还清醒的人把喝倒下的人一个个送回房间。
来到二楼、
走廊上,寒尽倚着墙站着,她一只手解开袖口,露出白皙有致的手腕。
身旁是一个黑色的行李箱。
来了基地后,先吃饭,都没来得及把行礼放好。
这会儿,她要住哪儿都还不知道。
等了会儿,教练从三楼下来,云即从锋锐和糖果房间出来。
狐狸猫有洁癖,自己住一间,锋锐和糖果一间。
云即以前是跟尚白一块住的,现在也是自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