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冒出头来,一边往岸上爬。
“你这个……唔……”
南景跪在湖边,一只手抓着下人的头发,把他往湖里摁。
洁白的衣袖被浸湿,染成了深沉的颜色。
下人挣扎着抓着南景的手腕,抓出一道道血痕。
湖面浮出泡泡,伴随着咕噜咕噜的声音,没多久,湖里的人没了声息。
南景看着清澈的湖水,能看到游得自在的红鲤鱼。
他呢喃一声,“我倒是还不如你们呢。”
一松开手,水里的尸体就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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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景睁开眼,看着头顶的黑暗,一双眸中尽是恍惚。
狭小的房间内,空气中依然是劣质油灯燃烧的刺鼻气味。
南景一动不动的躺在窄小的床上,从心脉处的痛楚传遍了全身,撕心裂肺的疼。
他麻木的感受着。
心里想,今日是月初。
过去多久,他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度过了无数个月初。
这里没有人进来,油灯不会燃尽,他也不会死。
只是每次睡着后,都会做梦。
有时是自己站在堆满尸体,淌着血河的府邸。
有时,是在厚重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