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没有。”栾云珏连忙摆手,看了眼寒尽,见她没什么反应,心里松口气。
“没受伤,就是想学。”他解释。
“好。”寒尽嗓音轻轻的说,“吃过饭教你。”
之后,寝室一片安静,吃过饭,栾云舒还有事,先离开了寝室。
“哪受伤了?”清冷的声音,缓缓开口。
正在桌前割黄纸的少年,身形一僵,暖黄的灯光下,少年肌肤细腻莹白,他动了动唇,若无其事:“没受伤啊。”
纤长的眼睫遮住半个瞳仁,栾云珏抿了抿唇角,有些紧张。
寒尽现在他身后,双臂从他两旁撑着课桌,眸色微冷:“瞒我?”
冰凉的气息无孔不入的从背后钻进身体,栾云珏攥着剪刀的手紧了紧。
他闭了闭眼,松开剪刀,抬起右手臂,小声回答:“手臂。”
寒尽面无表情,在他身边坐下,修长白皙的手托着他的手肘,另一只空着的手掀开他的衣袖。
白皙的肌肤,小臂有一块泛着青黑,是怨气入体。
寒尽握着他的手肘的手紧了紧,之后拿出药盒,一声不吭的给他上药,一双黑眸森冷凛冽。
栾云珏抿了抿唇角,小声说:“只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