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不敬!”
栾云西看了眼寒尽,中间没敢提老祖两个字。
栾家用卑劣的法子困了人魂体七百年,本就是让人不齿的行为。
更何况,如果有看不得栾家崛起的人,第一个就是对付老祖。
她不说,栾兆锋却懂了她的意思,毕竟整个栾家,除了那位,没人能让这位内里骄傲,天赋惊人的女儿如此慎重对待,几乎到了小心翼翼的地步。
栾兆锋后背瞬间冷汗涔涔,他回头看了看寒尽冰冷的脸色,眸中掠过无措。
“还望……小姐能原谅我父亲的鲁莽。”栾云西低着头,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
就算栾兆锋再怎么不着调,也是她有血缘关系的父亲。
在家可以随便收拾,可大庭广众之下,栾云西不得不替他挽救一下面子。
栾兆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站在栾云西身后一句话不吭。
刚刚嚣张的不得了,其实也是欺软怕硬,现在还不是得装鹌鹑。
楼梯口较为偏僻,众人这么看着,只能看出那女子身份很尊贵,最起码嚣张跋扈的栾兆锋不敢惹。
而离得近了,听着动静,再联想一下传闻,基本就清楚了。
不过……众人瞧瞧地上没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