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形瘦弱的少年整个抱在怀里,手放在他唇边,“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这是什么药?”
“没有名字。”
“为什么没有名字?”阮枋又闭上了眼睛,嗓音轻轻的,说话有些慢。
“……我没有起。”
“你为什么不起?”
“阮枋。”寒尽嗓音很柔,很认真,“吃药。”
“徐小姐。”阮枋没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吃药不管用的。”
阮枋的身体,得精心养着。
像是上次在酒楼坐了大半天,或是今天这样在凉亭吹风,都是在作死。
寒尽侧眸看他,少年苍白的小脸,显得眼睫浓墨般的黑,尾梢微扬,漂亮又秾艳。
“你试试。”寒尽一直举着手。
阮枋睁开了眸,望着眼前的手心,好半晌,他凑过去一点,把几颗药含进嘴里。
甜味儿在舌尖蔓延,阮枋挑了挑眉,“甜的?”
“嗯。”
阮枋含着药,在嘴里一点点的化,之后,他一直没有说话。
很久,阮枋目光徐徐的望着远处,他喃喃说:“徐小姐的怀里很舒服。”
阮枋比寒尽高一点,但他骨架小,身子又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