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会被怀疑。”
李怀安站起身,挥了下手臂,手里的石子飞出去好远,在湖面砸出‘咚’的一声。
他垂眸浅笑,问:“就算病好了,也要多锻炼,你身体太差了。”
虽然带了几分调笑,还是掩不住眉间真切的忧虑。
阮枋的当初被药物摧残到残破的身子,早已被寒尽给调理好,只是终究比正常人的体质差上几分。
每次天气差的时候,更是虚弱难忍。
阮枋看着远处湖面久久不散的涟漪,挑了挑眉梢,说:“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
“嗯。”
李怀安转身,顿了顿,又回过头,望着坐在石头上,身影纤柔的少年,嗓音很低的问:“你还回来吗?”
阮枋一愣:“不知道,大概会回来看一看。”
“那就好。”
李怀安很轻的说了一声,转身离开。
阮枋拍了拍手,手撑着身下的石头,刚要起身,蓦然,背后清淡的冷香围过来,还有温软的怀抱。
“喂……”阮枋笑着,“你吓我一跳。”
寒尽从后边抱住少年,冷白的肌肤,棱角分明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为什么会吓一跳?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