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的夜雾中,灯火朦胧不清,透着几分迷醉美感。
时间缓缓过去,一台又一台的戏演完。
今日快结束了,楠雉还没有出场。
寒尽放下茶杯,很不开心,“你,过来。”
她朝戏台子边的小厮勾了勾手指头。
小厮提着茶壶,笑眯眯的过来,“樊大小姐…”
寒尽任由他倒茶,白皙的手指支着下巴,“楠雉呢?”
“楠雉啊。”小厮说:“他今天身体不适,不上台了。”
寒尽眉头微拧,“身体不适?”
“对,早早班主就通知过了,您估计来的晚,所以不清楚…”
不等小厮话音落下,寒尽站起身往后边走。
“哎,后台去不得啊……”小厮意思一下追了两步,就不管了。
这么几天,他对传言清傲的樊大小姐也有一点了解。
脾气好,钟爱楠雉。
至于为何这么说,上次他不慎把茶水碰倒,樊大小姐都没说什么;而她日日过来,却在楠雉上台时,才收了那份漠然的漫不经心。
这一切,他可看的门儿清呢。
寒尽顺利上了二楼,来到佘怀涧的房间门口。
刚要敲门,里面出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