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到脚。
昏暗的烛光下,司关回头看,皱了皱眉,“公子怎么让人进来了?”
佘怀涧:“我的屋子,自然想让谁来,就让谁来。”
司关:……
佘怀涧来到床边,微微侧身,“伤成这样,你确定能治?”
寒尽拢了拢披肩,目光只往床上扫了一眼,刚要移开视线,顿住。
床上穿着灰色唐装的,正是她在成衣店做好事时抓到的。
她抿了抿唇,“能治。”
“那劳烦樊大小姐了。”
“叫我阿尽。”一直樊大小姐樊大小姐的叫,烦的要命。
“……”佘怀涧一怔,看向寒尽的目光有些不同了。
他没说话,寒尽也没再说话,而是来到床边,看向司关:“麻烦让让。”
“……”司关看了看神色莫名的佘怀涧,让开了身子。
床上的人趴着,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后背多处有着不轻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
张旭脸色惨白,双眼紧闭,干裂发白的嘴里哼哼唧唧的,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寒尽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手伸进袖口,摸出几根银针。
没等佘怀涧和司关回过神,她手里的银针就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