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
他就这么站着,如一座冰雕一般,一动不动。
很久,他迈开脚步,转身往楼梯走。
佘怀涧推开房门。
入目。
女子坐在窗边,拿着一本书在看。
侧脸线条冷隽,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淡和疏离。
听到声音,寒尽放下书,转头看去:“该上台了?”
对上她轻柔的眼眸,佘怀涧眸光微动,点头:“嗯,我来叫你下去。”
“那走吧。”寒尽来到佘怀涧身边,跟他一起准备出去。
目光一转,她叫住转身的佘怀涧:“等一下。”
“怎么了?”佘怀涧回过身。
“耳朵沾上东西了。”寒尽自然而然的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伸到他眼前。
纤长的指尖有一点红,是佘怀涧摸在眼周的胭脂沾上耳朵了。
佘怀涧抬手摸了摸耳垂,轻轻“噢”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耳垂上温凉的触感,久久不散。
…
今日,常常来梨园的看客,都发现了楠雉的不对劲。
不仅目光总是不合时宜的往下看,中间还有一句慢了一拍。
等佘怀涧下台,寒尽已经在后台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