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感受过温热的血液沾了满手,溅到脸上的感觉。”
南至手上有了动作。
手突然被攥住,佘怀涧身躯一震,“你要做什么?!”
不好的预感愈演愈烈,佘怀涧脸色微微苍白,他往后退着。
南至不答,他攥着佘怀涧的手,让他逃脱不了,他说:“你想试试吗?”
粗粝的刀柄被塞进了手里,手被包裹住,紧紧的握着刀柄,扔不掉。
仿佛有什么让你恐惧又恶心的东西黏上了你,不管你怎么逃,怎么挣扎,都甩不掉。
如蛆附骨,如影随形。
佘怀涧脑中浮现了一个可怕的猜测,他震惊的看着南至,“你疯了吗?!”
“我本来就是疯子…”南至握着佘怀涧的手,一拉,刀尖抵住了他的心脏,“我隐藏的很好对吗?”
佘怀涧抬头,对上南至的眼。
他只看到平静,空寂无波的平静。
“现在,她不在了……”南至轻轻说着,更像是在喃喃细语,“所以,我就疯了……”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甚至不等佘怀涧回过神。
手上不由他控制的拉拽感。
“砰——~”门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