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怀涧不懂。
南至似乎没有陷害他的意思。
所以,为什么要怎么做?
用自己的命作为代价,他想达到什么目的?
寒尽沉默了片刻,摸摸他的头,“他只是不想活了。”
偏执狂的脑回路,谁能想得到?
佘怀涧颤了颤眼睫,转头看向车外,心中思绪乱做一团。
害怕吗?有一点的。
但只是一点,更多的,是连他自己都弄不明白的荒凉感。
回到家,佘怀涧把自己关进了屋子,不准任何人进去。
寒尽站在楼下,抬头望着那间紧闭的门。
良久,收回视线。
“怎么样了?”
胡越:“找了个山匪作乱的由头,把尸体送回来樊家。”顿了顿,又说:“老爷子受了刺激,晕了过去。”
寒尽一顿,“下去吧。”
“是。”
客厅只剩下寒尽一人,她抬头看了眼二楼,头痛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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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深夜,佘怀涧才下楼。
寒尽坐在餐桌上,手里拿着书在看,她看了眼下来的人,“过来吃饭。”
餐桌上放的几个盘子,还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