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扶起司享,分外紧张的问:“你怎么啊?有没有事?”
和他的皮糙肉厚不同,司家的少爷格外娇贵。
在司家,是所有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的宝贝疙瘩,金贵娇气的要命。
若是真是摔出什么好歹,小少爷的二姐会把他剁成肉沫喂鱼的。
司享坐起身子,手摸着自己的手肘,紧紧咬着下唇,眼圈红着,眼泪要掉不掉的,衬着那张精致如画的脸,当真梨花带雨真绝色。
任松松看他不说话,更慌了,“你是磕到哪了?”
司享吸了吸鼻子,疼的嗓子发哑,“……磕到手肘了。”
任松松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校服衬衫,白嫩软腻的肌肤上,破了皮的红痕更加显眼,他松了口气,“没事没事,只是破了皮。”
司享扁着嘴,疼的说不出话。
才不是没事,都破皮了。
食堂内,司芙看寒尽望着一处不动,疑惑,“怎么了?”
她顺着目光看过去,只瞧见一个很高的小窗户,什么都没有。
寒尽收回视线,“刚刚有人在那。”
“有人?”司芙又看了看那边,“看到是谁了吗?”
寒尽淡淡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