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恼。
他们现在虽然是好朋友了,但也不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她什么都不和自己说。
任松松看他皱着眉,凑过去:“烦什么呢?你的计划书啊?”
任松松是知道司享的计划书的,要说他什么感受,有些复杂。
他觉得像司享这样的人,没人能够拒绝他。
司享长得好看,家世好,除了娇气一点,完全没有那些小少爷脾气,这样的人,要追一个人太简单了。
但他也不看好两人。
因为郁寒尽的家世,这两人完完全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啊,从小到大因为环境而形成的三观都是不同的,不是说努力就可以靠的近的。
“嗯,”司享点头,手里的笔捣着太阳穴,苦恼说:“就算先做朋友,我也得做她最亲密的朋友才行啊,但她现在什么都不和我说……”
“……”任松松:“……我没记错的话,不算以前只见过面一句话都没说的话,你们才认识一个星期吧。”
司享:“嗯。”
“……”任松松无语:“已经很快了好吧?”
司享看向他,就听任松松说:“以我知道的,郁寒尽性子很冷,和你那个二姐比也不遑多让,在学校里,郁寒尽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