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翰墨看着虞玺，嗓音很温柔，带着诱哄：“小玺儿准备去哪个峰啊？要不来掌门伯伯这里？伯伯给你个关门弟子的位置坐坐。”
关门弟子，这个位置分量不轻。
聂翰墨现在只有一个徒弟，这个徒弟是无拘无束的性子，总爱去各个地方历练，常年不待在仙域宗。
若虞玺做了关门弟子，以后说不准就能继承掌门之位。
虞玺看着聂翰墨笑成菊花的老脸，眼神茫然的挠了挠头，苦恼皱眉，奶声说：“我不知道呀，听姐姐的吧。”
在别人面前，虞玺下意识的就装成了孩子的样子，虽然他本来就是孩子，但在寒尽面前，他似乎从没有刻意伪装过。
“姐姐？”聂翰墨看向寒尽，揶揄说：“师姐几千岁了，小玺儿要叫她奶奶。”
“……”寒尽眸色冷冷的看了眼聂翰墨。
接收到寒尽死亡视线的聂翰墨，讪笑着摸了摸鼻子。
“要不这样吧。”聂翰墨给虞玺出个主意，“过段时间就是招收新弟子的时候，虞玺直接和他们一块吧，到时候看看想去哪里。”
虞玺看向寒尽，眼神带着询问。
寒尽想了想，手放在虞玺的头顶，“这样也好，这段时间你好好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