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死皮赖脸的人，眉间微微皱了起来，“宗门不管了？”
“不管了！谁爱管谁管！”聂翰墨双手环胸，盘腿坐在地上，委屈说：“当初师傅是要把掌门之位给你的，要不是你懒，我怎么会被仙域宗拘了几千年？现在你要走，正好我也和你一块走。
这仙域宗，谁爱管谁管！”
寒尽：……
果然，人一旦厚脸皮起来，是无敌的，连本神都扛不住。
“不走了。”寒尽牵着虞玺往外走，冷冷说了一句。
聂翰墨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大喊一声问：“真不走了？”
“不走了。”
聂翰墨也不知信没信，轻哼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
从明悬殿出来，虞玺才反应过来，他仰着头看寒尽，问：“没有修为是什么意思？师尊没了修为吗？”
“嗯。”
聂翰墨看平时寒尽和虞玺的亲昵劲儿，也知道这个秘密用不着瞒着虞玺，刚刚说话也没顾忌。
“之前受过一次伤，就没了修为。”寒尽对这个也不在意，她低头对上一双复杂的眼眸，笑着抬手拍了拍他的头。
“放心好了，就算没有修为，师尊也能保护好你。”
虞玺一愣，转头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