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再次出现在宗门有什么目的?!柳杭是不是你杀的?!”执法长老一个问题一个问题都抛出来,语气咄咄逼人,目光染了压迫的意味。
沉默了两秒,虞玺抬起头,眼神直直对上慎安阑晦涩莫测的漆黑眸子。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算计的。
被虞玺看着慎安阑,唇角忍不住勾出一丝带着恶意的弧度,接着他就瞧见那少年,回以一笑,笑得漫不经心又暗藏嘲讽。
虞玺只几息收敛的表情,除了慎安阑,谁都没有捕捉到。
他看向寒尽,眸中迅速氤氲了一层水光,眼圈微微泛红,如受到了惊吓的小兔子,却始终一言不发。
人一向容易对弱者升起怜惜之情,他从小就知道的。
寒尽对上少年的眼眸,一颗心瞬间揪了起来,她站起身,从台阶上下来,一步步走到少年身旁,牵住他的手。
在执法长老警惕的目光下,她淡淡说:“柳杭的事本尊自会查,至于一千年前的事,本尊不记得也不在意,此事便再议。”
说完,她眸光一转,冷冷瞥了眼众人:“若让本尊听见有人说一句小玺儿的不是,轻则赶出仙域宗,重则死。”
清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