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但没被抱过的路向善还是有一点点不自在,他圈着寒尽的脖子,把脸埋在她肩膀处,小声的嗯了一声。
不过没几分钟,脑袋确实不疼了,但有些累。
寒尽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牵着路向善的手捏了捏,温声开口:“还有几分钟就到了,你闭着眼休息一会儿。”
“好。”
到了郝勤住的酒店内,简短的打过招呼,寒尽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上次的催眠影响到他了?”
寒尽冷着脸,强大的气场不曾收敛,压的郝勤喘不过气,眼底快速滑过一丝畏惧。
他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少年,连忙解释:
“上次的催眠虽然没让他彻底恢复记忆,但也算是有一些进展,若是我没猜错,他可能想到或看到,甚至是遇到了什么和当初那段记忆相关的事物和人等其他,他可能是……”即将恢复记忆了。
他话没说完,就被寒尽不耐打断。
“我不要可能,我要你现在给他治疗!”
郝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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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余晖昏暗温柔,金黄的光落了满地,映着细腻的沙子,勾勒出一副温暖而安宁的画面。
路向善看着渐渐走远的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