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银衾站在风月馆二楼,几个闪身,飘向对面酒楼的屋顶消失不见。
一切平静,寒尽拍了拍三生的后脑,温声开口:“没事。”
三生迟迟没感受到痛意,又听到寒尽的声音,愣愣的眨了下眼,他从她怀里抬起头,转头看,没有箭,也没有不对劲。
“刚刚……”三生指了指后边,满眸茫然。
“放心,我会解决。”寒尽没与三生多说,她牵住三生就等在风月馆外。
没一会儿,刚刚离开的白衣少年又回来,在寒尽面前单膝跪地:“大人。”
来人一张柔艳的脸,眼型上挑而媚,嗓音柔柔细细的,似和风细雨。
寒尽看着这张脸,依稀有些印象。
这是银衾,表面是风月馆里唱戏舞曲的绝色清倌,后来被一官员送进了千岁府,成了众人心里心照不宣的千岁爷宠侍。
但实际这银衾是原主好几年前无意救下的一人,之后就把他随手丢在了自己开的风月馆里,从此这个人就在脑中被忘得一干二净了。
再次见到这人,便是他被送来千岁府时,原主也才知道,她救下这人后,这人跟着风月馆的馆主学了武,因为天赋好,还学有所成。
至于为何学武,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