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暖转头看向团团，笑着摸摸它的头，“她还是关心你的，上次你出去她不还问你去哪了吗？”
“……”
问是问了，但团团觉得那不是关心，更像是在执行一种任务，虽然这么说很奇怪。
团团带着鼻音发出一声轻哼，心情好了那么一点点。
两人一边吃零食，一边天南地北的瞎聊。
正说着话，团团犹犹豫豫，有点忍不住，想问。
相处的时间长了，团团脸上的表情愈发藏不住，再也没有半分那人清冷漠然的影子。
寻暖看了好笑，“你想说什么啊？”
团团舔了舔唇，在少年血迹斑斑的身上掠了一眼，“你为什么总是受伤啊？”
“……”寻暖一愣，撑着脸把视线移向翻涌的白雾中，没有立刻回话。
寻暖来神域时候，多数都受着伤。
团团很早就好奇了。
但很久之前它和寒尽一块看尘世间的事情，了解一个道理，就是不要戳人痛处。
但它实在忍不住。
寻暖笑了一下，眼角眉梢似乎都带着点笑，说不出的随性淡然，“倒霉呗。”
“……”
团团眼底闪过一丝迷茫，显然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