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床被子,朝他挤眼睛,悄声道:“枕头去星星那儿偷一个来。”
说完, 窗户又“啪”地关上。
江予迟:“......”
他抱着被子,站在走廊上,冷风一吹,莫名生出一股零落、冷清之感。好歹留下来了,没被赶去楼下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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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盛星就当江予迟不存在,自顾自地拿睡衣和洗漱用品,没分他一个眼神就进浴室洗澡去了。
江予迟的视线就在盛星身上没移开过。
直到她无情地关上门,他才垂着眼,安静地给自己铺床。他来得及,什么都没带,大嫂准备了衣服,是以前大哥的,穿着正好。
铺完床,江予迟松散地往地上一坐,半靠在墙侧,捏了捏眉心,微闭上眼。他喝了一晚上酒,又坐车赶过来,后劲儿泛上来。
盛星洗完澡,没过多磨蹭。
大嫂这儿用的是太阳能,再磨蹭下去水就凉了,她可不想江予迟洗冷水澡。探头一瞧,他坐在地上,没动静。
开门时,她故意弄出了一点儿动静,没反应。
啪嗒啪嗒在屋内走几个来回,还是没反应。
睡着了吗?
盛星一顿,试探着走进,在床铺边蹲下瞧了他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