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泛着红,好像受了委屈,但神情又是有些冷漠疏离的。
是哭了吗?眼尾的是水珠还是眼泪。
这一眼,白瓷破碎、美玉击石。
有什么东西砸在季恒秋心上,丁零当啷碎了一地。
他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江蓁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
嗫嚅两个音节,季恒秋没听清,下意识地往前凑了凑。
他没想到,女酒鬼会突然伸手捏住他的耳垂用力扯了他一把。
力气还不小,季恒秋往前踉跄一步差点没站稳。
“我说——”
她的气息喷洒在耳周,酥酥痒痒的,季恒秋被迫弯着腰,生理反应使耳朵立马红了一圈。
“你们申城的抄手,好——难——吃——啊——”
江蓁说完就松手了,两只手贴在身侧,站得又乖又直。
季恒秋重新直起身,扶额认命地叹了声气,想了想又无奈地笑了。
人看上去挺正常,但说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也不能跟酒鬼计较什么,季恒秋转身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递给她。
江蓁懒懒掀起眼皮,没接,说:“我想喝可乐。”
季恒秋重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