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季恒秋喝了酒, 把车钥匙给了江蓁让她开。
一路上江蓁偷瞄了他好几眼,季恒秋的视线始终落在前方,沉默不言,薄唇抿成一条线,这么冷着脸不说话,像是生气了。
雨刮器有频率地摆动,玻璃窗模糊又清晰,雨下得越来越大,车厢里的空气沉闷,江蓁莫名觉得心慌。
到了楼下,江蓁停好车位熄了火,应急灯关闭,安全带哒一声收缩归位,他俩却还是坐着,谁都没动。
季恒秋先出声问:“谁先动的手?”
还是被看出来了,江蓁抠着方向盘,老实承认:“我。但不是我主动惹事,她先说话难听的。”
怕什么就来什么,还是以最糟糕的形式发生。
季恒秋向后挪了挪座椅,腾出更大的空间,伸出左手对江蓁说:“过来。”
江蓁愣了愣,起身坐过去。
空间狭小,季恒秋一只手稳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护着她的头不撞到车顶。
在昏暗中他微微抬起头,找到她的眼睛,问:“她说了什么话?”
江蓁撇开视线没回答。
季恒秋掰过她的脸逼着她直视,又问一遍:“说的什么?”
江蓁深呼吸一口气,话说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