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气, 再缓缓吐出来,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不是什么大事,冷静一点,别自己吓自己。
季恒秋在的医院离公司不算远,江蓁加速开过去,找到他所在科室的时候人正在里面处理伤口。
医院总是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江蓁在门口停下,喘着粗气平复呼吸。
隔着五六步的距离他们远远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江蓁就被护士叫走。
“是家属吧,去交个费。”
江蓁接过病历单,往里看了一眼,也许是因为受了伤,季恒秋现在脸色苍白,看起来很憔悴。
“好。”她转身跟着护士去收费站,一路上也大致了解了情况。
手掌心挨了一刀,口子挺深,再往下一点就会伤到神经,送到这的时候流了很多血,护士说回去要好好给他补补。
江蓁勉强笑了下向她道谢,交完费后回到诊室门口却没迈步进去。
她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弓着背把脸埋进掌心,看到季恒秋没事,这会儿神经松弛下来,整个人像是脱了力。
十几分钟后季恒秋包扎好从里面出来,江蓁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白炽灯的光亮让她不适地眯起眼。
季恒秋用没受伤的左手盖在她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