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还靠着那些钱,出国留过学,崇洋媚外,他身上的血,都是最肮脏的。”
听到这话坐直身体的顾听澜,他那笔直的脊背,一寸一寸的弯了下去,仿佛脊背上压着千万斤重的基石,让他不堪重负。
接着,他自嘲的勾了嘴角笑了,是啊!他是资本家的后代,他出国学习的报效国家的知识,都是罪恶的证据。
他身上的鲜血都是肮脏的,有些什么好期待的。就像是今晚,来牛棚看望下父亲,都要乔装打扮,不敢见人。
孤独终生,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我知道。”阮糯米说,“我都知道,可是那又如何呢?”
“我喜欢他!”
“和他是什么人,有什么身份没有关系。他既然能从牛棚站起来,成为军i事进修学校的老师,让组织给他介绍相亲对象,说明,组织是认可了他的身份。许青苏,你知道他有多优秀吗?你知道他耗费了多大的努力,才让自己站起来,摆脱之前的困境吗?对上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我怎么能不喜欢他啊?”
“哪怕是陪他下牛棚吗?”
“对!下牛棚又如何呢?”
“第一次他站起来的时候,我很失落没能在他最困境艰难的时候陪着他。那么现在,他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