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兴盛心知肚明,他看了一眼阮糯米,心中暗骂,老二那一家子废物,连个小姑娘都拿不下,要是今儿的站在这里的是他那大侄女明秀琴,他和老三也不至于这般被动。
被人按在地上摩擦。
饶是阮糯米对于钢厂的势力角逐,不太清楚。这会,也察觉到这里面的不对了。
她不接明兴盛副厂长的话,反而微微一笑,“明副厂长多虑了,这是我们年轻人之间的玩闹,当不得真。”潜意识是,你不用道歉。
她这话,最应该是冲着林副厂长说的,但是她没有,反而选了明兴盛副厂长说。
她这是接受了林家的道歉,而拒绝了明家的道歉或者说示好。这是在分明的站队了,她站在了明家的对立面。或者说,阮糯米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站在明家这边。
就冲着明秀琴一家子对她做的事情,他们天生就是敌对。
她的这话一说,偌大的办公室,瞬间安静了下来,连掉根针都可以听见。
明副厂长的脸色浸着寒冰,威压不断的往外释放,“说起来,你还要问我喊一声大伯,阮同志,你可真想好了?”
这是威胁了。
他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小三十年,微微皱下眉头,下面的人都要胆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