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志飞速的在人群中寻找着,很快就锁定了目标。
他口中的贱人,欲说还休,梨花带雨,专门在这种场合勾引男人的。
苏承志越发愤怒了起来,他来之前还喝了酒,脚步有些踉跄的追了过去,拽着钱晓燕的头发,就往外拖,“贱人,背着我勾搭野男人,你是想死!”
钱晓燕被掐住了命运的脉搏,头上传来的剧痛,生理性泪水一下子涌出来了,最难受的却是在这种人多婚礼的场合,被苏承志当做死狗一样往外拖,对方口中那一个个侮辱的词,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不行!
这么多人看着。
钱晓燕为了保留仅有的一丝颜面,她顺着对方的力道,往外偏,她小声哀求,“承志,有什么话,咱们回家说。”
她的退让,在苏承志眼里反而成为了心虚的证据,“回家说?我偏不,你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外面勾勾搭搭,我就要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下贱的!”
苏承志这段时间的日子过的很难,先是被赶出研究院,后面又和明飞扬决裂,再被明家打击,这一系类的事情,让原本文质彬彬,儒雅斯文的苏承志变得颓丧而狰狞,阴郁又自卑。
这一切不好的事情,仿佛就是从和钱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