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么多满脸笑容的老年人,阮糯米还真拒绝不起来,她声音清脆,“谢谢您!”接着,她话锋一转,说,“我叫阮糯米,今年十九了,就是孟州的人,在孟州钢厂上班!”
几句话,把自己的情况交代的干干净净的。
这一说,齐老一惊,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我怎么觉得,这小姑娘名字我在哪里听过呢?”
朱老师是女性,心也细,反应的快,她满脸的皱纹都带着几分和善,“莫不是,当初和小顾相亲的那个女同志吧?”
阮糯米有些尴尬,她搓了搓手,“是我!”
齐老一拍大腿,小声和朱老师耳语,“这小顾可真没用,都这么久了,还没把人家女同志给拿下来!”
他自以为声音小,实际阮糯米听的清清楚楚的。说完这话,还对着阮糯米大方推销起来,“小阮同志啊!你看我们办公室了吗?在这里上班的可都是活了一辈子的老家伙了,咱们整个办公室,可就只有人小顾一个人是年轻人!”
“你知道这是代表着什么吗?”
“代表着小顾同志优秀啊!他年纪轻轻,就能达到我们这些老家伙的高度,还不够优秀吗?小阮同志,我跟你说,你要是和小顾同志成家,组建家庭,你绝对不亏,你看小顾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