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糯米端着酸梅汤的手一顿,看着那图纸上密密麻麻的线条和标注时,她一惊,“你什么时候画的?”怎么这么详细,连数据都给标的清清楚楚的。
“这段时间,琢磨的。”顾听澜轻描淡写的说,“具体,还要看下轧机的实物才能补全!”
阮糯米越翻图纸,越是震惊,从上到下,甚至连上的零部件,都被画的清清楚楚,在抬头时,满脸的崇拜,“顾老师,你可真厉害!”
顾听澜心里美的不行,面上却还谦虚道,“不是特别好,只有接触到实物,才能更加完善!”他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安我那个给办公室的老师们丢个眼神。
示意,这不就行了?
大伙儿心中感叹,谁说小顾同志没用了?这一件小事,就把小阮同志给迷的七荤八素的,照他们看啊!很快小阮同志就会是顾同志的盘中餐了。
跑不了的!
不怪他们眼睛毒辣,女同志用着崇拜的目光看着男同志,这崇拜着崇拜着,离爱情还会远吗?
看来他们都是瞎操心。
“小阮同志,这画图类的细致活,可是顾同志的拿手绝活,只是他一般可不轻易出手的。”齐老笑呵呵的说道,“我当初还好奇呢!小顾同志天天点着灯三更半夜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