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要做朋友的,如果又让他背自己的话,不清不楚的,鹿栀周不想要这样子。
傅西沉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都急红了。
他明白鹿栀周再犹豫什么,可是一想到她受伤了也不愿意让他背,傅西沉心里就生气。
“你站在这里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不得已,傅西沉只能先妥协。
他走了一步又回头,“不要动听见没。”语气已经有点凶了。
鹿栀周委屈巴巴,站在原地也不敢动。
美国多久傅西沉就把车开到了鹿栀周的面前,她上车的时候,他还扶了一把。
然后再帮她把所有的东西扔进了后备箱。
鹿栀周看得出来傅西沉有些生气了,他生气的时候就这样,有些沉默。
傅西沉转了一把方向盘,车子平稳的往相反的方向开去。
他今天开了一辆白色的法拉利,车行驶的速度并不算快。
可能是意识到了车内的气压有些低,傅西沉主动打破了沉默,他其实没有生鹿栀周的气,只是气她不告诉她自己脚受伤的事情。
“脚还疼吗?”他咳嗽了一声,将车里的空调温度稍微开高了一点。
鹿栀周的脚轻轻的在车上抵了抵,她不敢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