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加上她有些缺氧,刚一站起来就又重重的坐了下去,摔在洞的内壁上,把自己摔得头晕眼花。
“不行……我没力气了。”鹿栀周仍旧小声的回答傅西沉。
傅西沉看了一眼深深的洞口,犹豫着要不要跳下去,但是他跳下去之后把鹿栀周托举上来,自己就会变得很危险了,这样的洞口随时有可能被山上的雪填埋,或者崩塌。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两个人足够把鹿栀周拉上来了,就是拉他这样的高个子不一定能行。
“我下来,托着你上去。”傅西沉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么个办法了。
他小心的观察着,该从哪个位置跳下去比较好。
鹿栀周听到他这么说,瞬间急了,这么深的洞口不是说跳就跳的,那得多危险啊。
“不行。不许下来。”鹿栀周说得有些急促。
旁边的人看着这个情形也在劝傅西沉。
这时旁边的另外一个人想到了一个办法,原来他在上山的时候往自己得包里还胡乱塞了件衣服,这个时候没准能派的上用场。
“把我的衣服撕烂,然后绑起来做成绳子,吊到鹿鹿的面前,我们三个人用最大的力气把她从洞里给拉出来。”这个人说。
傅西沉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