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栀周瞬间有些怂了。
也不敢揪耳朵了。
傅西沉背着鹿栀周又走了几步,本想一直将她背下山的。
她的骨头轻,全身上下除了凶就没有几两肉了,背在身上只觉得一片清香,刚刚她揪他耳朵那一下,整片脖子都已经火烧火燎的了,只是她不知道。
小妮子倔,也有可能是心疼他不想让他背这么久。
这么一想,傅西沉慢慢的将鹿栀周放了下来,她的双脚稳稳的踩到了地上。
“你能走吗?”他问的认真。
要是不能走的话,他继续背下山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嗯,可以的。”鹿栀周点了点头。
另外两位同事找到了原路返回的李竹之他们。
李竹之一看到平安回来的鹿栀周,悬着的一颗心立马就放下来了。
他跑到鹿栀周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臂,还伸出一只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关切的询问她,“你没事吧”
鹿栀周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她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傅西沉的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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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的雪山之行,总得来说是有惊无险。
他们在瑞士呆最后一个晚上之后,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