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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傅西沉的话头往下说。
    傅西沉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复杂，又或是心痛的感觉。
    鹿栀周还没来的及看明白。
    下一秒只听傅西沉有些失落的说,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他扫了一眼桌上的杯子, 继续说下去, “那天的事情我是认真的。我很清醒会发生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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