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没反应,直直地站在那儿,动都没动一下,只是偶尔抬头看一眼楼层显示。
大叔缓缓扭头看向占喜,眼神微妙。
五楼、六楼……
占喜不懂他为何不回答,是因为戴着兜帽没听到吗?她扭捏了一下,提高音量问:“你是好大一头鱼吗?”
黑衣男人依旧纹丝不动。
大叔:“……”
占喜的脚几乎要踮起来了:“是吧是吧?”
大叔插嘴:“他是好大一个人!”
占喜:“……”
她回头看向大叔,表情委委屈屈的。
要不是有这个大叔在,她也不会这么端着,早就大呼小叫了,他居然还要糗她。
大叔皱着眉头痛心疾首,仿佛在看一个年纪轻轻、漂漂亮亮,却已经脑壳出了问题的神经病:“你是从哪儿看出他是一头鱼的?妹子,你不对劲啊!”
占喜刚要张嘴,“叮——”,八楼到了。
电梯门打开,她脚步没动,大叔嘴角抽抽地看着她,连那黑衣男人也回头看了她一眼,口罩上露出的那双眼睛里写着好奇。
占喜脸颊涨得通红,终于在电梯门就要关上时,不大情愿地走了出去。
这一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