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的,令她动心的,想要在一起的,却又是她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在一起的!
她恨自己的愚蠢,恨自己的自私,恨自己的懦弱!
她恨自己是个俗人,没有为他披荆斩棘的勇气,缺乏为他抵抗流言的信心,最最恨的,是她完全没有办法保证,他不会因她而受到伤害。
骆静语揉着占喜的后脑勺,眼睛看向礼物。
礼物才两个月大,是一只胆子很小的猫咪,大概因为它的两位主人都是很安静的人,尤其是骆静语。
他记得,礼物待在他家时,当他移动椅子或是拿取东西时有所磕碰,礼物都会吓得躲去床底或桌底。
而此刻,小猫早已躲到猫爬架一层的小格子里,脑袋都不露出来,骆静语知道,欢欢一定哭得很大声。
他好心疼,不管她是因为什么而哭,他心里都不好受。
内心还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感觉——欢欢,是因他而哭。
为什么?
占喜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像个孩子般地恸哭,足足哭了十几分钟,才停止流泪,离开了骆静语的怀抱。
她看到他洇湿一片的左肩,吸吸鼻子说:“对不起。”
骆静语摇手,又揉揉她的脑袋,弯腰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