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做的所有事都是对的,是吗?可以说奶奶身体不好,把哥哥嫂子骗回家过年。找工作的时候低声下气托文琴姐帮忙,现在又倚老卖老,过河拆桥!相亲前不经过我同意就把照片发给别人,你怎么不把我挂个牌子领菜市场去卖啊!”占喜的心都冷了,“总之,明天我不会去相亲,你要想见对方就自己去,和我没关系。”
这是她第一次正面违抗母亲,迟贵兰大约也是没想到,难以置信地问:“欢欢,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一直很听话的呀。”
占喜说:“你要是想有个听话的女儿,我建议你不如养条狗。”
说完,她就“蹬蹬蹬”地跑上楼,把自己锁进房间里。
坐在床沿边,占喜颤抖着手给罗欣然打电话:“欣然,你什么时候回钱塘?”
罗欣然回外省大姨家过年了,她的父母离婚后各组家庭,有了新的小孩,都不愿管她。罗欣然从小是跟着姥姥、姥爷和大姨长大的。
她听占喜语气不对,忙回答:“初五,你怎么了?被你妈骂啦?”
“在家待得烦死了!”占喜说,“那我也初五回,我想见你,和你聊聊。”
“行,我回去了和你说。”罗欣然安慰她,“没事儿哈,你妈就是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