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还代表着他们历久弥坚的感情。
池江夫人感动地落泪,只有占喜和董承知道,这枚发梳上的八重樱是池江先生亲手做的。
占喜想象着那个场景,一位五十多岁的商界男士,戴着老花眼镜,笨手笨脚地剪花型、用刷笔染色、拿着烫镘烫花……池江夫人能得到这样一份真心对待,实在令人羡慕。
宴会是自助餐形式,简单的仪式之后,大家自由用餐,商界大佬们聚在一起愉快地交谈,说是生日宴,也算是给大家提供一次社交良机。
那棵樱花树静静地竖在会场一隅,粉白色花朵一蓬蓬一簇簇地缀满枝头,几乎要看不到枝丫,几米外看都能以假乱真,只有凑得很近很近才能看出花瓣上布料的纹路。
树旁永远有人在拍照,大多数是女宾,占喜也乐滋滋地挨着树凹造型,让林岩帮她拍了好几张。
林岩见她一直围着一块灰色围巾,问:“你要不要把围巾拿掉?会更好看。”
占喜摸摸围巾,摇头说:“不了,太冷。”
站在树旁看背景板上那些照片时,占喜听到一个女声说:“这是什么做的呀?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以为是真的呢!还想着这个季节怎么会有樱花?”
占喜转头,发现说话的是一位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