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静语一个人待在家里,暂时还不想动脑子设计主题,就坐到沙发上发呆。
刚紧锣密鼓地忙完一个大单,立刻又要没日没夜地忙一个月,骆静语感到疲惫,却又知道这便是生活。
他能有这样一门赖以生存的手艺,在聋人里已经算不错。至少不用像陈亮和毛毛那样,不管酷暑还是寒冬,刮风还是下雨,天天都得去夜市出摊,也就赚那么点儿温饱钱。
其实忙一点也好,忙起来了,别的什么都忘了,那些事,那个人,可以暂时屏蔽在大脑之外。最多就是在午夜梦回时会记起家里曾经有只可爱的小白猫,还有那个有着甜美笑容的女孩子,总会赖在厨房里,拉拉他的袖子,嘀嘀咕咕地对他说话。
想起了,就会睡不着。
还是忙点儿好,人累了,闭上眼,听不见又看不见,就像沉在深海里,时间久了,什么都能忘得掉。
——
占喜洗掉了骆静语的围巾,看着它晒在阳台上。
洗之前,她还闻了闻围巾的味道,依旧有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她至今都不知道那是哪一款香薰,也不敢去问他。
迟贵兰给占喜打过电话,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絮絮叨叨地和她聊天,叫她好好吃饭,用心复习,月底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