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喜感到委屈,心想这人有毛病啊!跑什么呀?又不是做贼!不就是给她送个伞嘛!
弄得她还摔一跤,这么大个人了,多少年没摔跤了呀!
保安大叔看到她后叫起来:“小妹,你这是怎么啦?摔跤啦?”
看到她的脸后又是“哦呦”一声喊,调子都变了,“你这是刚唱完戏啊?”
占喜看向他,嘴一咧,就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
骆静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
他就是想……给她送把伞而已。
结果,有人送她回来,是个年轻的高个子男人,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斯文。
骆静语发现自己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平安夜时在占喜公司楼下,第二次是在池江夫人的生日宴上,那一次,欢欢对他比手语时,这个男人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而现在,那人撑着伞,占喜站在他伞下,两人面对面说着话。
雨下得那么大,骆静语耳边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他突然庆幸自己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欢欢和那个男人都没有看到他。
后来那人开车走了,欢欢撑着伞回家,骆静语依旧没动,视线追随着她的背影。他想,她有伞就好,不会淋湿,要不然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