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静语垂下眼睛握紧她的手,一会儿后,终于抬起头来,对她轻轻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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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占喜帮骆静语谈妥了两单定制。
吴太太的牡丹盆景要做五朵,颜色、花型要求都给了骆静语,整个作品成交价六千。
傅小姐的妹妹三月底结婚,想要做一束手捧花留作纪念,花朵要求是百合、铃兰和粉玫瑰,骆静语按市场价报价五千,傅小姐没有讨价还价,直接交了定金。
占喜给占杰打了个电话,知道秦菲出差回来了,两个人依旧分房睡,依旧在冷战。
令占喜想不明白的是,占杰至今没有和秦菲好好谈过,甚至没搞懂秦菲为什么要离婚。
占喜问:“那嫂子有主动找你谈吗?”
“她当然想谈了,但我理都不想理她,刚好两个人都冷静一下,一说就吵架。”占杰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我俩的事你别管,小孩子懂什么?过阵子就没事了。”
占喜:“……”
骆静语其实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往年花朝节结束后他也会有半个月的假期,因为刚好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他会趁这段时间出去采风,拍很多鲜花的照片。
他还会捣鼓一些不常见的烫花花型,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