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不想坐以待毙。
骆静语洗完澡后没吹头发,穿着短袖T恤衫和运动裤走出来,占喜还没睡,靠在床头看着他,骆静语刚要向她走去,占喜伸手指着他,又指书桌,打手语道:【别过来,去工作。】
骆静语:“……”
他摇着头笑起来,揉一揉湿漉漉的头发,乖乖地坐到了书桌边。
占喜关掉床头灯后侧躺下来,整个房间只剩书桌灯还亮着。骆静语在伏案工作,占喜能看到他宽阔的肩膀和修长劲瘦的手臂。
她不想再玩手机,下午睡过了,这会儿倒也不困,就一直盯着骆静语的背影看。
他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肩臂一动一动的,不知道是在染色还是在干吗。
占喜知道他应该有把动作放轻,哪怕他自己听不见,也不想打扰她的睡眠。
看着看着,占喜的眼睛又湿了。
以前,她以为妈妈为她做的一切就是为她好,妈妈怎么会伤害她呢?她当然要听妈妈的话,努力达成妈妈对她的要求,成为妈妈希望她成为的模样。
她自己的想法无关紧要,忍一忍就过去了,不能不听话,不能让妈妈生气,要做个乖女孩,不能做一切让妈妈不开心的事情。
而现在,从骆静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