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明媚,左胸口还别着一枚小小的胸针。杜恒知看了一眼,猜到那应该是烫花做的。
占喜为骆静语做自我介绍,说骆老师是一位听障人士,可以读唇语,他的手语将由她来翻译。
杜恒知一点也不惊讶,和骆静语握了握手,笑着说:“说出来挺不好意思的,我是个很八卦的人,见骆老师前已经上网吃过瓜。占小姐的文采很好,整件事说得明明白白,骆老师居然会碰到这样恶劣的事,同为设计师,我真的非常能理解你们的感受。”
占喜说:“谢谢,那件事已经过去啦,不会影响骆老师以后的工作状态。”
“我自然是相信的。”杜恒知歪了歪头,“唔,我是不是穿得太随便了些?都不像个设计师了?”
骆静语赶紧摇摇头,倒是觉得自己穿得太正式,傻乎乎的,占喜看出了他的不自在,开玩笑般问杜恒知:“杜先生,以你的专业眼光来看,骆老师的衣品如何?”
“相当不错,很帅。”杜恒知对骆静语竖起一个大拇指,“做设计的人衣品不会差,这点儿我百分百确信。来吧,去我办公室谈,我前些天为这事儿愁得都要掉头发,那天看到那棵樱花树,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突然就觉得这事儿有救了!”
杜恒知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