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遇到几个劫道的。”孟祁焕闷声说道,有些不好意思的匆忙把衣服套上了。
“你让我看看伤口!”李月寒不是古代人,没有那么多的男女大防观念,所以端着油灯就来到了孟祁焕的身边,三下五除二把他的上衣扒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拆开了他刚刚胡乱包扎的伤口。
大抵是因为李月寒敲门的缘故,孟祁焕肩上的伤包扎得十分凌乱。
李月寒仔细看了一下,蹙着眉头道:“你这伤口奇怪,虽然是新伤,但是边缘已经发黑了,看上去倒像是中毒的模样。”
听了这话,孟祁焕愣了愣:“你会医?”他可不觉得在李月寒的记忆里看到的那些李月寒行医的模样是会医的,毕竟李月寒学的是临床医学,不是传统中医。
“我处理外伤比较在行。”李月寒说着,看向孟祁焕:“有锋利的刀子吗?我去取些蒸馏过的酒精来。”
孟祁焕默默的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匕首放在桌上。
李月寒见状,二话不说转身出门,到酒窖里把上回弄的,不是很纯的酒精拿了出来。因为用的是坛装,又在坛子四周封了水,所以并没有挥发。
回到孟祁焕的房间,李月寒倒出一些酒精在小碗里,然后用干净的棉布仔细的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