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跟训三孙子一样训得头都抬不起来,这在咱们国都可是头一遭呢!”季心月掩唇轻笑:“里头那位村妇不懂得国都的形式,难不成纪大掌柜还不明白吗?梵天楼这种地方,岂是她一个村妇说别开就别开的,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听了这话,纪炀也顺势摆出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应声道:“这位夫人说的可是这个理儿,咱们梵天楼开门做生意十几二十年来从来没见过这样奇怪的客人,今儿里头那位才来的时候还点了两个姑娘来屋里唱曲儿,真是……真是……唉……谁让人家是将军府的夫人,还有那般尊贵的身份在,我这种平民是万万开罪不起的!”
“怕什么,纪大掌柜,梵天楼可是有靠山的,难不成你忘了吗?”季心月一脸温柔:“要是真的讨厌里头那位把梵天楼当成酒楼饭馆,大不了让兰烁姑娘给二殿下送个意思,要收拾一个朝廷命妇还不是二殿下抬抬手指头的事情。”
“这位夫人可千万别这么说,兰烁姑娘虽然是咱们梵天楼的头牌,可却也是卖艺不卖身的姑娘,怎么就能跟二殿下那样的人物有关系呢!”说着,纪炀一脸怕怕的模样,退后一步冲季心月拱了拱手道:“夫人难道也是来我梵天楼吃饭的不成?”
纪炀的语气里带了